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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谁？”
“呼……呼……”李衡喘着大气，他看向穆子凯身后的那一排照片看过去，说道：“是他……”
“她？”穆子凯回
，凌云之境五百年来总共经历了九任总统，其中不乏
，而照片上那几位总统可是真是烧成了灰撒进了土里。
“对，他……”李衡看着曹尔的照片：“上一任曹家的继承
，七十年前的那一位总统阁下，曹尔的儿，曹惜。”
“曹惜？”对穆子凯来说这个名字有些陌生，至少在他的印象里，曹家现在的继承并不是这个名字的主。
“果然不认识……”李衡低喃道：“看来她真是死了。”
“不用遗憾，”穆子凯可并不开心：“她还活着。”
“那这对您来说一定是个遗憾了。”李衡说道。
穆子凯突然打住了提问，他退了一步上线打量着李衡，现在已经确认他与主宰是认识的，而且主宰要的是一个活的李衡，说明二之间一定会存在
流，如果让主宰知道自己对于真相的渴望，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拉开与李衡的距离后，穆子凯说道：“好了，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李校尉，现在这位士希望与你谈谈，但我希望你只专注于她的问题，你也曾经是共和国的军官，如果你没有老糊涂，我相信你明白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白，阁下。”李衡说道，他没有想到穆子凯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或许现在要靠他主动发力了。
“但是敬
的总统阁下，听您一席话我是否可以理解……您还在为她办事，而她……才是凌云之境的实际控制者。”
“你胡说！”穆子凯睁大了双眼：“我才是这个国家的元|首。”
“不……”李衡沉下了脸，这几十年来得杀伐决断，他的气势并不会比这个傀儡总统要低：“我感觉您……不是。”
穆子凯从自己腋下猛得抽出一把枪，那枪
抵在李衡的脸上：“你是在激我？！”
李衡这老狐狸可不害怕，这才在他与落十三的预料之中，穆子凯越是激动，就越正中他们的下怀。
“并没有，我的阁下。”李衡跟着向穆子凯问道：“我只是觉得……为什么你不好奇，曹尔阁下的儿现在还活着，而且应该还是那样年轻貌美。”
穆子凯心里怎么没有想过，他从十年前继任总统就受到了主宰的接见，可整整十年的时间这位主宰的样貌完全没有发生改变，就连眼角的皱纹他都清楚记得它们的纹路与样式，至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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