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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屈辱的死一次吗？
杨曦还在摇摆着腰肢，用我疏解着她的欲望，她从没把我当成个
看，她过去恨我，现在我也不觉得她抱着好意，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世的她了，我只觉得好恶心。
她颤栗着，
洒的热
浇灌在我脸上，洒落在床上，在她的喘息声中，我已无力承受更多。
手好酸，
也好麻，全身又冷又热，我觉得我又流泪了，泪好滚烫，和粘黏的体混在一起，我突然有点庆幸我被眼罩遮住，看不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想死。
我被我这个念
吓了一跳，立刻把它甩在脑后。
我好不容易回来，就算一切已经改变，那又怎么样！
我要跑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
我不能……
杨曦一定察觉到我的走，她从我身上下来，我听到了穿衣声，她掀开了我的面罩，我微微眯了眯眼，适应着刺眼的光线，看着她带着
欲的脸，还有半开的领，我的视线慢慢下移，才发现我的脖子上戴着的是一个项圈。
她伸了伸绳子，小球从我的里滚出来，还在震动着，泛着盈盈的水光。
“……开心吗？小狗。”
她顿了顿，好像发现我不能说话，伸手把堵住我的
状物体取下来，我一能开说话，就呸了她一声：“有病！”
她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因为我骂她而生气，她只是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然后指尖下移勾住了那个项圈使劲一拉，勒得我咳嗽几声，我听见她说：“小狗，叫一声？狗可不能这么说话。”
我瞪她，可她勒得更紧，我生怕自己被勒死，这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上下牙齿使劲的磨，发出咔咔的咬牙声，最后还是屈服了：“汪。”
声音很微弱，她好像故意装听不清，手下的动作倒是松了松，但是耳朵贴近，继续问：“我可没听清，乖乖狗，要好好听话才会有骨吃。”
“汪。”
叫过一声之后，另一声也就不是那么难挨了，反正上一世在林夕晚那里也受过，虽然不是同一个称呼，侮辱
感觉也差不多。
但我还是……
好难受。
好难受，好难受。
眼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滴下，我记得她不喜欢眼泪，所以我只能把剩下的忍回去，她似乎也没有在意，只是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好孩子。”
这次我没有回应，她也没有在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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