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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科学，敬畏学。”
“那你还真是全面发展。”不过老五也没有那么抗拒了，“我先去洗澡。”
九点多老五再次发起群视频通话，又跟老大老二老三吐槽了一遍，末了问：“你们穿了吗？”
“怎么可能。”老三答得飞快。
老二挠了挠
：“穿了。”
老大轻咳一声：“穿了。”
好的现在谁不穿谁尴尬，老五心结解了。
老二那边时不时传来鞭炮声，老二说：“不好意思，我这边很吵。”
老五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没事，我觉得很热闹，我这边禁止燃放烟花
竹。”
“过年也不让放吗？”老三问。
“不让。”老五摇了摇。
“其实我这也不让，但还是有
偷偷放，你们等一下。”老二走到窗边，把镜对准天空。
一方黑色的锦缎上窜出一尾星子，几秒之后倏地绽开，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
“能看清吗？用不用我去楼下拍？”
焰火又响了两声，老二加大了音量。
“不用不用，这样就很好了。”老五受宠若惊，心底涌上一股暖流。
有几尾星子直接窜出了画面，只余留一点斑斓的影子，再几尾过后四周归于平静之中。
“没了，回去吧。”老五对老二说。
“只是暂时，一会儿肯定还有，我搬个凳子坐在这跟你们聊。”
“我们这是在蹭家的烟花吗？”老三问。
“嘿嘿，是吧，不蹭白不蹭。”老二已经搬好了凳子趴在窗台上。
这两声笑着实有点傻，却意外能感染所有。
老二说他前几天碰到一条狗，金黄的皮毛，尾巴一摇一摇的，特别招喜欢，可惜有主，不能带回家养。
老大已经单独听老二讲过一遍，又听一遍想着老二真的很喜欢狗，以后可以考虑养一只。
老四说他有个朋友养了好多狗，有空可以一起去看。
“啊？你怎么又偷偷
了我不知道的朋友？”老五接话。
老四笑道：“现在不就知道了。”
“哼。”老五轻轻哼了声。
“嘭嘭嘭！”
窗外又有了动静，老二赶紧去找声音的来源，不过这次可能角度不对，一直只闻其声。
“糟糕，白嫖失败了。”老二在窗前左看右看，啥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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