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到我，就没法高潮吗？

腰间摸。

她用力推开楚漫肩膀，心底一丝旖旎念都不剩，低着留下句不冷不热的“谢谢”就走了。

只剩楚漫还立在原地，品味指尖残存的触感和庭萱抬眼时羞愤的态。

楚漫有些腿软。

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偶尔会被突如其来的陌生袭击，小腹快速积聚的坠感总是影响学习和工作。

试过自己解决，但效果总像隔靴搔痒；试过和约会，但总是见面第一眼就毫无兴致。

但独处时，深夜弥漫上来的令窒息的欲却能折磨她到天明。

楚漫哆嗦着往回走，僵硬着身体穿过大厅，不顾身后管家一声声唤她“小姐马上就到家了”。

被新又异常浓烈的欲望驱使，她径直回到公寓，躺进浴缸里，打开了花洒。

楚漫右手抓紧浴缸壁，手背青筋毕现，左手握着花洒放在腿间，闭上眼呢喃了一声“庭萱……”

*

可惜那次见面之后庭萱总是如有助般准躲开她的堵截，楚漫也没能再从那张渐冷然的致小脸上看见那天那种诱的态，即使在梦里。

是见过几次，在梦里。她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的庭萱骑在她腰间，缓缓扭动身体。

庭萱的仰起，下颌与脖颈连成美丽的曲线，楚漫伸出手，抚过她突出的肋骨。

可惜即使以如此亲密的姿势缠在一起，庭萱表也总是冰冷的。

偶尔低垂下，看向楚漫的眼也带着似有若无的嘲弄。

庭萱移开楚漫扶住她的手，轻哧道：“真可怜呢……”

“不想到我，就没法高吗？”

她们甚至只相处了三个月。

楚漫出国那天，庭萱和祝瓷都来送她。

庭萱还是站在后面，把祝瓷往前推了推。楚漫探究的眼穿过面前的未婚妻，直直落到后面。

这次她毫不掩饰，庭萱仍然只是淡淡的和她对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

可此时此刻，庭萱又在她怀里。

楚漫动动手指，就能触到她的发，她的脸。

庭萱终于不再是终年如一的，楚漫贪婪地欣赏她从愤怒到茫然的变化，心底有个声音说，弄碎她。

真是绝妙的循环，四年前，就在这个角落。

经历几次四季更迭，青苔是浓密了，藤蔓把秋千缠得更紧，地上、墙角、石缝里钻出青涩的新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