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是一场梦

目标，含弄上的喉骨，于齿间轻咬。

手指继续抚弄着的鳞片。

埋在姜无沅腿间的手开始动作，指节陷入湿濡的唇瓣之间碾磨着小巧脆弱的地方。

姜无沅整个都湿透了。她双臂紧紧攀着的脊背，不自禁地随着她的动作抬了抬腰身，迎接她全部的给予。

唇一路吻到了的耳骨，低浅杂的喘息控制不住地回响，与的气声掺在一起。

大雨倾泄的那刻，姜无沅颤抖着吻上的眼尾，声音破碎不堪，用尽所有的气力叫了声她的名字：

“沧……”

晨光照透窗棂，打下一道道光的形状。

姜无沅睁开眼，墨色眼眸掺着光流转过淡淡的金色。她僵硬地平躺在床上，腿间冰冷的湿让她觉得难堪。

她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是个成年，尽管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欲的滋味。

湿，黏腻，难耐。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只知道这种感觉很危险，一度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掌控权，轻易地给了另一个。

而最让她觉得不堪的是，她竟然……将沧作为了她的臆想对象。一条来自深海的鱼，她干净，纯粹，对姜无沅毫无保留。

她却在梦里可耻地臆想她。

沧不介意与姜无沅亲密，甚至渴求这份亲密，但这并不代表她是出于出于喜欢才会这样想。

喜欢具有唯一。

沧对她的欲望也许并不是唯一。

姜无沅偏去看沧。她就睡在另一侧，双眸闭着，呼吸轻浅，睡姿十分端正。她们之间隔着礼貌的距离，不远不近。

她鼻尖动了动，这个距离，她闻不到沧的味道。梦里那股浓郁的冷香终究是与这场梦一起消散了个干净，半点痕迹都寻不见。

姜无沅的心随着身体欲望的冷却渐渐沉没下去。

她沉默地凝视着熟睡的鱼，光照了一缕过来落在她脸侧，微卷的睫羽打下浅浅的阴影。

姜无沅抬了抬手，五指合拢替她阻隔了刺目的阳光。她指尖动了动，落在沧眉梢的影子也动了动。

像是抚摸。

作者有好多话说：给我的读者宝们小小吃一（。关于上一章，鱼小姐没有再继续说，姜小姐也没有再继续问（但凡多问一句也不至于只能做梦？

我来解释一下：沧身上的气息有时会变得浓烈，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