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二十

苍白。『地址 』

达达利亚生得也白，但他经常在户外活动，肤色较为健康自然，身上的新伤旧伤凑近看更是数都不数不过来。

原来，真的同时存在两个达达利亚。

就是这个…杀了哥哥吗?还把哥哥的死嫁祸给达达利亚，让她对他做出那种事……

荧照着这赝品的胸用力地推了一把。

达达利亚犹豫了下，还是顺从地跌倒在了地上。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这场即将到来的灾殃，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不管被她怎么对待都不打算反抗了。

在研究所时不还威风凛凛的吗?在她面前怎么窝囊成这样，完全不像是同一个。

她顺势骑到他身上，毫不怜惜地将手指进了他的伤里:“…还疼不疼?”

切很深，她的指尖离他的心脏近到仿佛就只隔着最后一层肌，甚至能感觉到热乎乎的血在指间收缩跳动。

“…不疼。”

又在撒谎，他一定很疼。

达达利亚牙关紧咬，额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但他忍耐着她充满恶意的戳弄，没有丝毫躲闪。

她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按进他的伤里，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是用哪只手杀的他?”

达达利亚先是摇摇，又点点，最后他挣扎了好一会，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这只，不对…是这只。”他改换了左手。

“到底是哪只?”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手指因他汩汩流血的伤而变得血淋淋的，“说实话！我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要生气……”他疼得连眼圈都开始泛红，脸颊也被她捏到变了形，说话含糊不清的，“…你哥哥不是我杀的，如果这么说的话，你会愿意相信我吗?”

“不是你杀的，上次为什么要认?”她显然不是很信，这个的话总是颠三倒四，真假参半。

“我只是…想离间你与达达利亚之间的关系……”

像是猜到自己身份已经败露，他破罐子破摔地答道。

要是她一怒之下能杀掉他就更好了。

如果那个死了，她是不是…就会喜欢他了。

“…就因为这个?”荧停下来，看着他蓄满泪水的蓝眼睛，“那我哥哥到底是谁杀的?”

“是那条蛇……”看出荧的心软和动摇，达达利亚轻轻地握住她沾满血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