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像】（2）完

我把手指进她的眼。

立刻，母亲开始在我的吧上剧烈的抖动起来，她的手伸到我的背后，抓住我的短裤，把它往下扯。她就像一个被附身的癫狂，拼命地想得到我，拼命地想要得到解脱。我用尽全力把我俩的身体抬起。努力得到了回报，我的短裤从我的髋骨和上滑下来，刮过我的，直到腰带被我的阴囊卡住，又感到母亲用力的一次猛拉之后，我的蛋蛋压在了母亲湿漉漉的阴部上。

发疯似地，母亲的手抓住了我的。她一刻也没有犹豫就挺起了上身，直到她的悬在我的顶上，她向下看，把我的吧放到了到她的裂处，她放慢速度，小心地把它的进去，然后同样缓慢地下沉她的身体，里发出一种怪的动物般的叫声，直到她的小丘贴到了我的根部。随之马上开始。

母亲俯在我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她的骚紧紧抓住我的，像一饥饿的母牛在上下咀嚼着它的食物。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快乐的呻吟着。每次我往上一顶，马上就被她压了下去。不知不觉中，我的离开了沙发，悬在了半空中，我能做的就是抓住她的，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我的高来得很猛，但母亲那无声但又如雷鸣般的高让我相形见绌，她的浸湿了我的阴囊。高过后，她并没有马上停下来。相反，她继续在我的吧上摇摆着，虽然越来越慢，最后，她倒在我的胸前。双手拂着我的发，亲吻我的前额。过了很长时间，母亲起身站在了沙发旁边。她让我看着她起伏的房和颤抖着的湿漉漉的阴部，慢慢地穿上了浴袍，系上腰带。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然后把它压在我的前额上。就在她正要转身时，她又把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然后又把它放在我那已经软绵绵的，正无力的躺在我肚子上的吧上。

她咯咯地笑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转身走了——第二天早上，当父亲喝咖啡，我吃早餐时，母亲正在水池旁洗苹果。父亲的脸埋在了晨报后，这给了母亲进行疯狂表演的机会。她把手伸到裙子里，把内裤拉到膝盖上，然后继续洗苹果，就像一切正常一样。她扭动着双腿，直到内裤掉落到她的脚踝，然后她脱下拖鞋，用脚把内裤踢在一边。她弯下腰把它捡起来，冲着我笑了笑，平静地打开水槽下面的柜子，把内裤扔进了垃圾桶。母亲又继续洗苹果，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当母亲向父亲挥手告别回来时，她并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停在我面前。相反，她径直从我身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