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风雨录】（27-34）

“勉强，嘿嘿。”

玉昭言摇了摇，“家儿还没睡，你就急着弄。小六，这般实在过分了。若叫狗儿听见，你叫他娘颜面何存？再者，若是狗儿娘怀孕了，你岂能不管不顾？她虽是一村，你也不该如此肆意妄为。”

陈湛非道：“二哥教训得是，湛非自当谨记。不过我与狗儿娘云雨，也满足她身子，两相平等。再者，二哥是兄长，为尊，玲儿那娇滴滴娃，尚未破瓜，自然先与你享用才是。湛非憋得难受，外面正巧遇着玲儿她娘，一时忍不住就...嘿嘿。对了，二哥，玲儿滋味如何？”

玉昭言举书作将打之势，吓得陈湛非赶紧抱。

“玲儿身子娇弱，怎受得住摧残？”玉昭言放下书，道，“二哥若破了她身子，又不给名分，岂不成无无义之。你出去之后，我教她写了几个字罢了。至于你和她娘闹出的动静，不是聋子都能听得见。我且问你，真要将她母子三带走？”

陈湛非点道：“我既允诺了朱氏，自然负责到底。更何况天下大，我等欲成大事，建功立业，必少不得马。将她母子三带去麓灵山下，虽说有些麻烦，但也有用处。狗儿再过三四年，便能上阵杀敌，说不定会成一员猛将。至于朱氏，年方三十一岁，稍加打扮，也算是一美。湛非自然不会错过。”

玉昭言道：“二哥问你，你真有胸怀天下，平宇内的决心？”

陈湛非正色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膝，此乃天下男儿平生之志。如今世风云搅动，黎民饱受涂炭之苦。湛非久悟圣之道，当以身作则，出山入世，聚兵马，平四海，还黎民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盛世。此言若有半分虚假，当堕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玉昭言点，笑道：“你既有此雄心大志，二哥必祝你一臂之力。”

陈湛非兴奋不已，“我有二哥相助，大业必成。若有朝一君临天下，必封二哥为王，与我共享天下。”

“封王不必。”玉昭言摇首，道，“我只想做一清闲散，不问世事。与山川风云作伴就是平生最大乐趣。”

陈湛非忽而单膝跪地，朝玉昭言拱手行礼，“小六先谢过二哥。”

“哎，何必如此。”玉昭言将他扶起，“驱逐鞑虏，光复神州，匹夫有责，二哥亦是男子，自然要与你共成大业。好了，快些歇息，明一早还要赶去宝田县城。”

师兄弟二各自躺在席上，灭灯后入睡。

天色微亮，两早早起身，留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