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蝉儿】（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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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王言偷藏的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

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田这一首定诗，被想来书房偷王言字画出去卖掉逛青楼的侄孙发现，还被认出了后半句是平里自己暗恋的大美欧阳欢的字迹。

小贼心立起，纠集起平花街柳巷的族学伙伴，拿上这肥水不流外田的凭证，一帮半大孩童一同摸上青纱帐

，也偷偷奏起欧阳欢的琵琶美来。

在公媳的常中，因为王言时常将儿媳抱在身上一边慢美一边读书做学，舒服得儿媳话绵绵，一会儿得叫公公，一会干得叫爹爹，一会儿得叫相公，一会儿得叫老师。

王言原本只想玩玩儿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却觉得这亦媳亦亦妾亦徒的尤物儿媳当个贴身学伴也不错。

到兴起之时便故意用书中的学问考较发的儿媳，答不上来就一边抽一边猛拍儿媳的屁股，刚开始还很有效果，儿媳的学问见长，王言从此打儿媳屁股惩罚次数少了起来。

可不久以后儿媳又突然开始故意答错，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喜欢边被干边被拍屁股，王言转变策略，变成考教儿媳的问题答对了奖励儿媳边干边拍打屁股，答错了就把儿媳塞到桌子里，一边叫来儿子来考教学问一边在儿子面前偷偷干桌下的儿媳，这又起了一段时间的作用。

不久之后聪敏的儿媳又突然变得愚笨起来，再简单的题也老是答错，王言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干，变成了现在比起奖励的边干边拍屁股，更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里猛干，所以又开始故意答错，于是再度思考新的奖励和惩罚。

答对奖励在丈夫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在外面前被偷干；答对奖励在外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被公公内。

机制不断变化着，王言不停的给予儿媳新的刺激，在公公这长期的棍教育之下，欧阳欢的学问突飞猛进，让王言得意不已，又恰逢族学先生去世，一帮孙辈一同央求王言让素有才名的欧阳欢担任族学先生，王言也是存着卖弄调教媳学识成果的心思，慷慨的同意了。

在儿媳给学堂孩童们上课这段时间，王言只觉得儿媳的名器开发速度超乎常理突飞猛进，小越发美妙迷，殊不知儿媳的肥水已然在家中族学孙辈田内流淌了一圈。

王氏族学顽童们以公媳的定诗为据，齐心胁迫欧阳欢这一块美，帮助王言将儿媳的名器大力开发，帮助王步让欧阳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