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5）

哎呀哎呀的胡喊叫之外，男还想听一点安静地说话的声音。

不过他们最想知道的似乎还是雪戎男的巴是不是比汉更大。

更长时间的宿以后可以辨认出其中一些的脸，这些和其他更多不能被辨认的经常都会被派出去攻打汉族军队守卫的城镇，他们中有很多都会死在那里。

但是雪戎军队仍然攻占了那些地方。

在每一场调动很多士兵参加的大规模战事之后，吉尕总是看到原上有成群的兀鹰盘旋。

吉尕和她的丈夫们整夜赶工打造更多的刑具，他们要为更多被领进营地来的汉族挨个钉上镣铐和项圈。

因为已经有了吉尕的先例，这些都没被准许再穿衣服，她们也都被分配给了缝纫，鞣皮，还有酿酒的隶工匠。

现在到了傍晚时候前往军帐的不再是吉尕一个了，隶工匠的汉族妻子们在岀营的地方排起了长队。

来到营里领的雪戎军官喜欢让吉尕去她的铁匠摊子里找出更多的铁链，拴住每一个项圈把们连接到一起，所以吉尕是在排队踩玉以前很久就经历过了这种连锁方式的巡游，戴铃的吉尕总是会被拴在打的位置。

当然在一片搭满了驻军帐篷的场上这种做法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大家肯定不是担心她们可能逃走，他们应该只是觉得让一群赤身裸体的像牲畜一样被拴着走路，可以给看到的男增加乐趣。

在那些胜利之后经常举行的欢乐庆典上，像牲畜一样被拴成长队的赤裸的俘虏们为到场的全体部落战士提供了很多乐趣。

但是她们还被赋予了传达更多象征意义的责任。

按照某种雪山戎喜的族群传统，队列中的一些佩戴有非常引注目的标记，在她们的脖颈底下悬挂着使用皮绳拴系的类骨和一些棍形状的肢体骨，那些冷硬质地的，肃杀的装饰在们柔软温和的房之间碌碌地回环滚转，似乎是要在现世的满溢和死寂的空无之间给出一种鲜明的对比。

雪戎的传统信仰中包含有许多涉及到类尸骸和脏器的内容，他们喜欢砍下敌的和手臂，使用烧煮和晒的方法得到干净的骨。

雪戎总是保存这些器物作为一种征服的象征，他们会将战败的敌首领的颅和他的一截肢骨拴在一起，再挂上一面印铸有死者身前统辖之地和姓名的铁牌，并且把它们放置在领主中心大帐门外排列整齐的木柱顶上。

而当聚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