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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向相反的角色，四分是在强迫况下，可以尝试，五分的和是绝对不可能扮演相反角色的。

在这项评定里，任宣是三分的，若素却是五分的。

那你真的很他，任宣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但是他发现自己说不出，仿佛这句话说出来，他就承认了什么一样，心底有微妙的抗拒，于是他什么没说，只是顺着他的脊背。

若素继续安静述说：我下定了决心，他觉得我正常比较好的话，我就把所有的本压抑下来，做个乖孩子，但是，某一天，我发现了，他不是我可以喜欢的，于是我干了件蠢事，十七岁那年，我离家出走了。

……确实相当蠢。

任宣赞同她的自我评价若素笑着点点，那时候懂什么啊，带出来的钱花不到一个月就花光了，被房东赶出来，在街走，就看到有小广告，说什么＆俱乐部高薪招的，就跟无苍蝇一样一撞了过去。

结果发现家招的是对吧？任宣冷哼一声。

正规的俱乐部，是不会通过招贴广告之类的东西来招聘调教师的，至于街小广告那种，都是没有正规营业资格，连鱼龙混杂都说不上，只有一堆食鱼的半暗娼形式的俱乐部。

正规俱乐部，是不提供服务的，因为俱乐部不能保证身为的客可以严格按照规章作，提供服务的话，遇到个格戾的生手，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出命。

但是那些不正规的俱乐部，则大部分提供的是服务，多半还兼营卖春和违禁药物易，也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才会去。

是啊，差点被□。

若素笑起来，色里有一点点疲惫。

她吐出一气，长长的额发覆盖下来，遮蔽了那双淡色眼睛里的眼。

然后，我杀了。

她抬，看向惊讶的瞪大眼睛的任宣，微笑，我被从那里救出来的时候，我身旁是一具尸体。

你知道尸检的时候，法医是怎么说的吗？……怎么说？他说，这个男被猛兽袭击过吗？微笑，从容淡定，我咬断了他的喉咙。

继续安静的微笑，但是我没有记忆了，我完全忘记了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她这么笑着说，注视着对面的男，任宣拧着眉毛，好看的眼睛直直看她。

很好，他没有跳起来逃走。

不错，值得赞赏。

她不再说话，任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