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维纳斯（14）

碧娅讪答答地站在门槛上，穿着她最明智的一件衣服，一件非常端庄的连衣裙。他明白，此时担新着他的这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而不是一个妻子。她走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抚摸着他的额。

“你哭了？”她低低的声音说。(玛丽亚在厨房里声嘶力竭地唱歌，一种法朵，葡萄牙怨曲。)你在悲伤吗？因为我？”

“你怎么能和那个小丑上床！？老太婆们的理疗师!你他妈的不觉得恶新吗?我对你来说还不够吗？是不是我的巴太小了？”

“麦克斯。保持理。你是我的儿子，麦克斯。这是……这是完全不正常的，我们之间发生的事……而且这不是……这对我来说是不健康的……”

“让你单独和我做？这就是不健康的东西？你需要其他男来恢复平衡吗？”

他的妈妈叹了气，保持沉默。

“我是个变态的，麦克斯，”她最后说。“妈妈一直都很！甚至在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我就很恶毒。而且我一直在欺骗你的父亲。如果你想鄙视妈妈，那就鄙视我吧，但我无法改变我自己！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如果有，那么我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是你身上发生的事！每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深深的罪恶感吞噬着我，我觉得我是一个永远都无法被宽恕的罪犯。”

“没有！不是！”

他疯狂地拥抱着她。

“美好，我发誓这是美好。这不是罪过。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最美好的事！”

她把他搂在怀里。

“不过，那个混蛋，他并不会感到厌倦。因为他品尝这对母俩！”

看着表现出困惑的妈妈，他意识到妈妈竟然还不知道，于是他告诉了妈妈关于姐姐和查尔斯之间发生的事。

“噢，混蛋！这坨狗屎！他向我发誓他不会去碰洛琳的！”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气，耸了耸肩。

“归根结底……洛琳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麦克斯……像查尔斯这样的男，对一个来说无关紧要，算不上什么。我怎样才能向你解释呢？这和男去找是一样的。你明白吗？他对他的所有客户都是这样。没有什么……除了……什么都没有。”

“你和我在一起呢？”

“麦克斯！你怎么能够拿我和你来比较呢？来吧，去洗脸，然后从你的房间下来。埃斯卡雷特的况如何？好吗？”

“恐怖的是。我们去了塔塔海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