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五）

就是外婆早就收拾好的。干干净净的被褥枕。 妈妈本来就是一个干净的。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到部队以后的样子。很憧憬。想象着拿枪打敌的景。快睡着的时候， 妈妈进来了，她也洗过澡了，穿了一件很长的白色恤，上包个毛巾，脸蛋红扑扑的，透过恤能看到 妈妈没有穿罩，恤刚好盖住 妈妈屁股，修长白皙的两条腿非常好看，只是大腿内侧有几条红红的一道一道的红印，两边腿上都有，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很大的反差，她脚上穿了双拖鞋。 妈妈进来对我笑笑。然后解下包在上的毛巾搓干发。 妈妈见我盯着她的腿看，她说，“这个都是那个周疯子干的”。我心里一愣。 妈妈把发搓干坐到床边，掰开两边腿给我看，我看到两边大腿内侧，各有四五道红印，就是伤痊愈后留下的印记。和白皙的皮肤非常不协调。我问她“她什么时候给你打的，我回去就找他” 妈妈摇摇“他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就是个变态。他儿子死了，就完全变了 一个。” 妈妈抬腿躺到床上和我并躺在一起。

电风扇有点电流声发出轻轻的呜呜响。吹出的风把蚊香的香烟吹散在房间里。我没有说话，心里对周开始产生痛恨。 妈妈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但是你这差不多就要走了。我还是觉得要告诉你，万一哪天 妈妈不在了，你要知道 妈妈是怎么死的！”我目瞪呆。 妈妈继续说“他自从他儿子死后，就想让我再给他生一个。他的目的其实就是不想要你以后得到他的家产。我答应他只是想让他心好起来。这样对你也好。但是他的身体。” 妈妈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看我。“ 妈妈给你说这些，你自己知道就行，别给任何说”我点点。“他功能有点差，以前呢还勉强一个星期可以正常的做一两次” 妈妈脸上有点红晕，给儿子讲这个她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男那个吧” 妈妈盯着我。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我说的正常是，从能进入到流出来” 妈妈这里没有说，是说的流出来。我记得很清楚。“可是自从他儿子死了以后，他这个方面也很受影响，有时候硬不起来，有时候硬起来，进去一会就软了。三次能成功一次就不错了。但是她这个，如果没有流出来，就很糟蹋，要不停给他舔，那个时候你看我陪他喝酒就是这样，只要喝酒，就想做。但是又很难硬。很折磨。最疼是他硬起来进去没几下就软了。就会很抓狂。拿指甲划我的腿，扯我的毛” 妈妈接着说。我知道 妈妈说的是她的阴毛。“他自己不太行呢，他又怕自己满足不了老婆去外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