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艳 天宫风流】（第1－5章完）（仿古白话）

忙避席

作揖，恳求仙：前几有眼不识真仙，吾之罪也，今已惊惶悔恨至极矣；

只愿上仙容我改过自赎，从此便为君裙下不二之臣，此恩没齿不忘！

仙与婢们相视一笑，便令婢将酒食席位移至殿后卧室中，室中挂有流

苏帷帐，仙请小郭坐在榻上，只觉被褥皆香软。二继续饮宴，仙屡次敬酒

道：君既离家久，不妨暂归，有缘可再续。小郭便顾左右而言他，终不提

归家之事，待得酒过三巡，他便装醉躺倒榻上，仙令婢送他回去，推得几次，

小郭只作醉倒状，全然不应。

仙便引众婢共脱其衣，众脱剥之中难免肌肤相触，使得小郭也有些心

猿意马，胯下长蛇微作化龙之势。待他赤条条一丝不挂时，一婢便拨动蛇身，

笑道：此男子容貌虽俊秀温雅，然此物却如此粗大不文，奇矣。众婢皆大

笑，将宴席撤下，唯留仙一。

仙卸去珠冠外袍，洗漱一番，吹灯上榻，小郭便侧转身来，搂住纤腰。仙

假意问：郎君方才不是醉了？小郭憨笑：小生非是醉了，只是甫见天宫

真仙，神魂颠倒而已。仙又道：此地是天宫，凡不可久留，君宜天明

前离去；若嫌我府慾闷，不妨早别归家。小郭恳求道：今有一夜得名花，

可闻其香、扪其形，却无灯烛照见，终不能尽其美，何以堪！仙娇笑：

允君灯烛便了。

小郭大喜，起身挑亮床灯火，借着烛光，将仙亵衣解开，但见一对丰

弹跳而出，细如脂膏，莹白如明月，状如晨露水滴，尖一片红粉中，便是蓓

蕾藏身之所。小郭托住一双秀，竟不能全然掌握，十指揉动，盈缩，颤巍

巍、沉甸甸。又将亵衣尽数解下，一手捏住一侧蓓蕾捻动不止，一手伸指入仙

檀寻觅丁香小舌，一张便含住另一侧蓓蕾吮吸，不多时，两侧蓓蕾渐次膨起，

硬如块垒，其色亦转嫣红。

小郭方才自胸间移开一双禄山之爪，解开亵裤，渐次褪下；但见仙一身

骨亭匀，腰肢尤为纤细，脐中洁净，耻部平软，玉股浑圆修长，洁白笔直，如

象牙制箸，如白鹊架桥，拑之柔若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