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鸽子】第十三章 女人的翅膀

壮壮的额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 寡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阴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一样。”王 寡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似的，白里看见她就把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况在儿子犟着搬到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气，只好由着他了。只是床上没了儿子，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地，心里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壮壮哑着嗓子问，那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王 寡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里急急地说：“莫！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里又空空地难受起来，心里不觉有些失悔，“这回你晓得了？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方，就怕男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壮壮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知道怎么折了，把手指伸进去就折得了……”王 寡拼命地摇，可是儿子在黑暗中却看不到，急的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