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乾瘪老，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指指我们：“这是老三刚弄来的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们道：“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的最小的共军，是去年那个十六岁的电话员，你看这个怎么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地一声，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露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缝，几乎看不出阴唇。

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说：“比去年那个多了，你看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问：“她能算个吗？”

老金看他一眼问：“怎么，七爷……”

匪首点点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的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理会他。

老金点点伸出爪一样乾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的缝上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的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色的小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行！”

匪首兴奋地问：“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今年不过十三，还没有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了。她是去年八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