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媳 2

（二）

小宝贝是我大伯父的孙儿，大哥的小儿，辈份上她是我的侄。

我看看她出世，与她一起长大。

我是她年纪最小的叔叔，长她十岁。

我父母早亡，大伯父收养我。

她六岁那年，和哥哥在河裡嬉水，我在离一箭之地放羊。

看过去，小宝贝和男孩一样光着身子，在彼此的身上泼水。

忽然听到她哇一声大哭，顾不及穿衣，奔过来我这边説，河裡有鳄鱼咬她。

我抱起她，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怕，河裡没有鳄鱼。

她不相信。

我抱着她，走去河边去看。

她的哥哥在水裡大笑，原来是他们的恶作剧。

我把男孩赶走，把小宝贝留在水裡玩，我守护着她。

她破涕为笑，在水裡玩着玩着，向我泼水。

在水花四溅处，我看见一个可的可儿。

从那时起，我就叫她小宝贝。

不久，我行了成年之礼，伯父把先父留下的产业还给我。

我不想再寄篱下，出去闯天下。

离家之前，小宝贝流着两行泪水对我说，捨不得我。

我替她抹去泪水，説，等我，很快我会来，娶她。

我十八岁，她八岁那年，带着可观的聘礼求亲。

大哥说，考虑到小宝贝年纪尚小，恐怕房事应付不来。

我们约定两年后迎娶。

小宝贝和她哥哥躱在布幔后偸听看。

听到叔叔要娶她，取笑她，把她向前一推，她就仆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在座的忍不住哄笑不止。

我把小宝贝抱住，在她脸颊上亲一亲，对在长辈说，她是我的小宝贝，我会

使她成为最幸福的妻子。

两年，我有空就去看她。

小宝贝的哥哥远远的跟着我们，好奇的窥视着我们。

我带她到河边，谢他像男生一样，赤条条的捉鱼，游泳。

我坐在岸上，替她看着衣服，守护着她。

大婚的子到了。

我揭起她的盖，她垂下来，变得害怕我，像所有小新娘一样。

我对她説，不要害怕，妳是我的妻子了。

我妳。

妳我吗？她说，我你。

我把裹着她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