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月扬】18

蛮，但是词中色却是极为露骨：

红绳画柔荑指，东风燕子双双起，夸俊要争高，更将裙系牢，牙床和困睡，

一任金钗坠。推枕起来迟，纱窗上时。

绿窗伫倾城色，灯花送喜秋波溢，一笑罗帏，春心不自恃，雨云散，

弱体还羞颜。花不禁抽，春风卒未休。

这倒与周围嫖客们所听的一般无二了。旁边还有数桌，所听的都是这般词

调，伴随着阵阵笑哄笑，还有们的轻吟娇笑，却是再无注意他们这里。

童贯倒还罢了，韩月听的却是欲火上升，这歌伎的歌音之中似乎有中奇特的韵律，

能挑起男的欲火。若非他知道现在不是这事的时候，只怕已经将身旁子抱

房中恣意享用了。

这歌伎似乎感受到了韩月盯着她的欲焰熊熊的目光，却是唱的更起劲了，接

连又来了几曲《玉楼春》、《满庭芳》、《满江红》、《临江仙》：

晓窗寂寂春稠，尽把芳心意诉，低眉敛翠不胜春，娇啭樱唇红半吐。匆

匆已到欢娱处，轻嗔汨汨连夜雨。枕汗衾热不成眠，更尽灯残天未曙。

帘影筛金，簟纹织水，绿荫庭院清幽。夜长静，消得许多愁。记得当年月

色，小窗外话绸缪。正欢娱，碧梧初出，桂花方吐蕊，殷勤红叶传来蜜意。佳

新逑，帘内锦衣解，恩无穷，一任明月下西楼，良宵伴俊雅风流。须相念，

两长久，年年醉今宵。

曾在书窗同笔砚，旧友今作新，房花烛十分春。汗沾蝴蝶，身惹席香

尘，滞雨尤云浑未惯，枕边眉黛羞颦。轻怜痛惜莫辞频，愿郎从此夜，近相

亲。

舒晴，韶光艳，碧天新霁，正桃腮半吐，莺声初啭。孤枕乍闻箫管悄，

曲屏时听笙簧细。锦蛮柔舌，韵东风，愈娇媚，幽梦醒，闲愁泥，残香褪，重

门闭，巧音芳韵，十分流丽，柳穿花来又去，欲求好友真无计。望上林，何

得双栖，心迢递。

一气唱罢四曲，唐云等拍手叫好。唐云又摸出白金叶子一枚赏了，韩月

却是诗兴大发，以前七步成诗的本事似乎又来了，说道：想不到今燕子

楼中，竟也有这番奇遇。说着略一思，便是出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