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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学生想问，学生所犯何罪？”
朱县令没想到有
这样大胆，怒极反笑：“还是冥顽不宁，原告张如玉，你来说。”
原来这张如玉一直站在角落里，不易让察觉。
他的一双眸子，一直阴冷地看着陈凯之，此时听到朱县令叫他，他立即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站出来道：“是，这陈凯之，历来行为不端，所共知，大……学生可以作证。”
朱县令眯着眼：“如何行为不检，你再说一遍。”
张如玉高声道：“他一个读书，却和附近歌楼的
子纠缠不休，这倒是轻的，居然还妄图调戏未出阁的小姐……”
陈凯之道：“不知张公子哪里看到，我附近歌楼的子纠缠不休？我又调戏了哪一家的千金？”
张如玉正色道：“那歌楼里的子，可都认得你，这个且不说了，至于调戏的哪家千金，我自是不能说，若是当堂说出来，恐怕要辱了这小姐的清誉。”
张如玉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何况，陈凯之，你以为别不知吗？你还在自己的屋里，绘画春宫图，竟还堂而皇之的悬挂在墙壁上，你是县学生员，做这样的事，品可见一斑，这……你也要抵赖吗？”
和歌楼和子有染，这不算什么毛病，至多也就是被朱县令厌恶罢了，私藏春宫图，算是犯了学规，问题可大可小，朝廷确实三令五申，严禁有私藏春宫图，可是大陈朝的风气其实颇为开放，虽然官面上禁止，却也不会有大做文章。
可是调戏良家
，可就罪名不小了。
当然，若是三个罪名统统扣在一身上，而且已经闹到尽皆知，完全足够毁掉一个。
张如玉这时又道：“请大去陈凯之的屋里搜索一番，便可找到证据。”
原来，那偷偷潜入自己家里的，是张如玉指使的。 <>
陈凯之心里了然了。
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前两个罪名，都是语焉不详，不过张如玉玩了一个花招，因为只要三个罪名里只要有一个坐实，那么三个罪名都无法洗清了。
这，真是恶毒啊。
其实早就有差役跑去了陈凯之的家里，这时听到张如玉的声音落下，外
便有差役近来，禀告道：“大，找到了，请看。”
一幅画呈送到了朱县令的案前，朱县令定睛一看，正是陈凯之所画的‘玉’。
这画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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