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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起来，手指滑向我的内
裤，扯下扔在一旁，露出我颤抖的阴部。他低
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已经硬得顶起裤子。
小康，停下。我低声说，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怎么了？他皱眉，手停在半空，眼里满是不解。
我深吸一
气，放下腿，坐起身。高跟鞋踩得床板咯吱响，丝袜破烂地挂在
腿上，像我的理智。我低声说：小康，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他松开手，跪在我面前，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我怀孕了。
他愣住了，眼睛瞪大，像被雷劈中。半晌，他才回过神｀｀｀｀.｀｀，低声问：真的？
妈妈，这是……我的？
是……我点，眼泪滑落，我早上测了，去医院查了，六周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抱住我，力气大得让我喘不过气。应该就是那
天晚上我
进去的，没想到第一次就让你怀孕了……妈妈，这是我们的孩子！我
……我太高兴了！
高兴？我苦笑，眼泪止不住，小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你
的孩子，我们的……这不该发生的。
他松开我，低看我，眼里闪着狂喜，又夹着一丝不安。妈妈，你不想生
下来吗？
我愣住了。他的问题像刀子刺进我的心。我想吗？我不知道。我怕这孩子生
下来会是个怪物，怕他长大后会恨我，恨这个畸形的家。可我又舍不得——这是
他的血，我的，是我们禁忌的证明。
我怕……我低声说，泪水模糊了视线，怕生下他，我们会毁了一切。
邻居会骂我们是禽兽，亲戚会断绝关系，我们怎么办？你还年轻，有未来，我不
能毁了你。
妈妈，我不在乎。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坚定得像铁，我只在乎你。这
个孩子是我们的，我要你生下来。他顿了顿，深吸一气，跪直身子，低声说：
妈妈，嫁给我吧。
我愣住了。他的话像一颗炸弹，炸开了我心底的恐惧和渴望。
结婚？我苦笑，眼泪滑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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