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欲】（13-17）

自己身上被溅了一身水珠的衣服，甩给白瑜一掌，落在右脸，本就的面颊当即涨红一片。

“节目里少发骚。”沈昭冷语丢下一句，“来陪你玩的，没让你爽。”她斜乜男下身一眼，因被困住只微微鼓起，抬手又是两掌，不过这次落在尖，牵动了刚过恢复期的两颗钉，白瑜忍不住弓起腰，明亮的双眸旁分不清是水珠还是眼泪。

“收拾好了自己回去，别总像野犬一样扑。”

白瑜低应是。

尽管沈昭给了他吻，可如影随形的是她赐下的掌，是惩罚，也是奖励。

确认关系至今，他们从未做过，只少有几次自己服侍她的机会，今天他本也抱着这个心思来，可沈昭似乎不需要。

她需要什么呢？白瑜止不住地想。

如果不能让主开心，那这条狗算合格吗？会被丢弃吗？他想做沈昭永远的家养犬，直至死去。

而沈昭，没想太多，她只需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听话小狗，不喜欢时不时来一个猛扑怀揣着昭然若揭的心思的小狗。她认为白瑜应该会懂，在这次之后。

靠坐在沙发上和时聿语音闲聊，一手抚摸着时聿那时寄回来的色飞象抱枕，浴室的声音渐渐停了，室内只剩沈昭时不时回应几句的声音。

是熟稔且温柔的，是包容且含的——是白瑜的身份永远得不到的。

从前她这样对白景溪，现在她这样对时聿，什么时候能到自己？

主会对小狗这样吗？他不知道，只攥着拳靠在浴室门。

（十六）启程

该启程了，都从自己房间搬出来几个最大号的行李箱，皆是塞得满满当当。沈昭也是如此——她本想到地方了再行采购，可节目组说不可在节目内大额使用私旅行经费，只好作罢，随了大流。

白瑜昨夜没睡好，原因显而易见。眼下泛着浅浅乌青，走出房门时还用手淹着打了个哈欠，难掩疲倦。

沈昭只当没看到，同他一起下楼，期间闲聊几句。早晨的在线观众不多，反正不出一周就会有剪辑过的华版，更多只是无聊挂在直播间里待着而已。

最先和沈昭熟悉起来的是一位热开朗的生，是另一位嘉宾的朋友，她面对镜毫不怯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沈昭对她很有好感，还在她有些困难地将箱子放进后备箱时帮了把手。

“昭姐……噢你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吗？”乐澄脱而出，而后顿了一下，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