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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意犹未尽，双手狠狠地搓揉着妹妹的
子，嘴里
不干不净，恶狠狠地说着：“小小年纪就这么骚，在电影院让哥哥揉胸很舒服吗？妈妈没有教导你不能被男
碰你的胸
吗？”
池暖呜咽着，小小声说：“可是你是我的哥哥啊……”
池春呼吸粗重，双眼赤红：“是啊，你这么骚的子也就只能让哥哥来揉，别的都不能碰，记住没？”
“记住了。”
“记住什么了？”
“记住只能让哥哥碰我的子。”
池春犹不满意，双手又去扯她的短裤：“妈的，骚货一个，说不准在外就被
过了，见着哥哥也这么欠
的样子。让哥哥看看你的骚
，是不是早就被烂了。”
妹妹不说话，就这么含泪望着自己。
池春觉得那双眼睛真是好看，要是在掺杂点被男干时的风
便更好了。
裤子和内裤被扒了下来，池春努力看着芳
萋萋之处，可不知为何，现在却看不清了，他贴近，想看个分明，直到耳边传来林佰一不耐烦的声音：“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大晚上的谁找你啊？还不起来看看。”
池春猛地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其实也谈不上做梦，他的意识一直浮在水面之上，似醒非醒、似醉非醉，却偏偏还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砰砰作响。刚才那一瞬，他差点失控——在清明得近乎残忍的理智里，几乎就强
了池暖。
上一次还可以找借说是做了梦，那么这一次呢？
他分明是主动要去她……
他狠狠吸了气，迫自己坐起身来，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他一把抓过床的手机，是裴南的电话。
屏幕亮起的那一瞬，他便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电话一接通，听筒那就是裴南的哭声，压抑而撕裂，像是从夜色深处传来的哀鸣：“哥，我能跟你借点钱吗？”
池春一怔，语气却稳：“说吧，要多少。”
裴南哽咽着报出一个数字，不少。他妈妈生病住院，家里本来就没多少钱，现在东凑西凑也没凑出来个手术费。
池春没多想，翻箱倒柜去找存折。
林佰一也听见了裴南在电话里说的话，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瞥见他在翻东西，皱着眉：“我和你一起去。借这么多钱，你就这么一气答应下来？你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容易吗？你就不能考虑考虑？”
池春穿好衣服，声音低却笃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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