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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她轻声问，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温柔，只是脸上还带着红晕，“小变
态。”
我呆愣地点点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弄脏沙发。她的动作优雅如常，仿佛刚才那
个张开双腿任我施为的
不是她一样。
“去拿条湿毛巾来。”妈妈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
颠颠地跑向浴室，心里乐开了花。
这不仅是因为刚才的快感，更是因为妈妈的态度——她没有生气，没有说要停止，甚
至…主动尝了我的
。
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的关系还能更进一步吗？
拿着湿毛巾回到客厅时，妈妈已经坐起身，正在用手指梳理微
的长发。
我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腿上的斑。
这个姿势让我能近距离观察她湿润的内裤，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私处。
“妈…”我鼓起勇气问，“下次…能不能…”
“不能。”妈妈立刻打断我，但嘴角却微微上扬，“至少…现在不能。”
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的心跳加速。现在不能，那以后呢？我抬看她，发现她的
眼神异常复杂——有羞耻，有欲望，还有…期待？
“好了，去睡吧。”妈妈轻轻推开我，站起身来。丝袜上的已经擦得差不多了，
但那
暧昧的气息还弥漫在空气中。
我听话地点点，却在转身时被她叫住：“小雨…”
“嗯？”
妈妈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说：“…晚安。”
但我知道她想说的不止这些。
上楼时，我回看了一眼——妈妈还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大腿上残留的
痕迹，眼神迷离得像在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