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囚居

湿淋淋的手指，在薛霜灵上抹了抹，把她一脚踢开，然后打开铁罩，钻到外面与来叽叽咕咕说了半晌。

薛霜灵抚着肋下，慢慢回到牢笼，象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稻堆上。过了片刻，铁罩传来锁链的响动，胡严从外面锁住地牢，显然跟那离开了。

蜷缩在墙角的白雪莲慢慢站起身子，扶着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只净桶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裙裤后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腰，白生生的就整个露出来，因此一直蜷着腿躲在角落里。但好处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下衣裤，这在她是无法做到的。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久蓄的尿溅在净桶上，还是传来令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眼睛，两对视一眼，各自错开。白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禁咬紧。若论羞耻，薛霜灵整天光着身子被狱卒们流，自然比她耻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部捕快，竟也落狱中，便溺都无法避，想起来白雪莲就羞得抬不起。

她默默算着子，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只随众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部捕快，还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后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禀明冤屈。

马桶边的墙壁上横着根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众，白雪莲带着重枷，木椽便空了出来。它离地面两尺高低，长近一尺，拳粗细，此刻椽包着几层纸。白雪莲离开马桶，以一个很别扭地姿势大张着腿，翘起，在上面来回磨动。

虽然羞耻，但白雪莲只能做到这一步。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净，然后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纸，再把马桶盖住。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近几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分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笑眯眯地道：“白姑娘，赶紧吃吧。”

白雪莲慢慢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了什么，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间的处往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