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画眉

磕绊绊挺多的……”

秦婉蓉有些感慨，在婿温柔的抽送中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两订婚之后不久就偷吃禁果，有了男之实，但争吵就没断过，如果不是我手，他们可能也会结婚，然后磕磕绊绊的过一辈子……”

“那时候我年轻啊，觉得了就要义无反顾，根本不在乎别的眼光，也不在乎他有了婚约，就觉得只要没结婚，那我就还有机会……”秦婉蓉幽幽一叹，话语中满是悔意，“如果我当时知道你母亲有身孕，或许我会收敛一些？怕是也不一定，那会儿就跟着了魔一样，每天去他宿舍门等他，给他打水，洗衣服，买饭……”

“那会儿你母亲每里忙于工作，都没有时间陪他，学军又是个感需求强烈的，心里苦闷无处发泄，被我这么追求，哪里拒绝得了？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就睡到了一起……”

“在他宿舍的床上，我把第一次给了他，当时两都懵懂，还是我故意去找那种书刊，学会了许多技巧来陪他”，秦婉蓉脸上泛起苦涩却又甜蜜的笑容，“一边是我的曲意逢迎百依百顺、以他为天、奉献一切，一边是你母亲忙于事业疏于陪伴、与他平分秋色，这对他那么好强的来说，怎么选就显而易见了。”

“不知道怎么的，你母亲知道了我俩的事儿，其实那是早晚的事儿，学军也没想瞒着谁，他是那种敢作敢为的子，我更是不在意别的眼光，只要得到自己心中的，怎么都行。”

“后来你就知道了，你母亲到学校大闹一场，而后只身离开来到省城，我后来偶尔听学军提过，说她嫁了个有钱，还生了个儿子，但是那个姓李，我没想到会是你……”

“我真名叫李思平，这个宋子平的名字，是一个假的身份——虽然足够真”，李思平笑着解释了一句，这才说道：“我妈到省城和嫁给我爸中间有几个月时间空白，我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俩是怎么到一起的，我爸又怎么那么心甘愿的娶一个怀有身孕的的……”

“嗨，那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婉蓉轻轻一笑，由衷说道：“你母亲能把事业的那么好，除了样貌出众外，能力也是顶尖的，更不要说她是那个年代正儿八经的本科毕业生，不是为了学军，怕是早就留在省城了，这样的子，哪个男不？你爸文化水平不高吧？那就对了，越是这样的男，越喜欢你母亲那样的，缺什么喜欢什么，从来都是如此……”

“这时候想起来，其实一切都是命，那样的格，就决定了我们那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