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异地相恋

不顾一切地把她扑倒在床上。不料她却使劲把我推开，喘急地说道：“不要脸，猴急！看你一路风尘，脏兮兮的。我也没有洗脸刷牙，臭气熏天。快，洗净了再来！”

待我俩均洗涮净，回到屋里，相对无言，默默望着，她用手慢慢地退下了我身上仅存的一条内裤，又脱去了自己的睡衣，啊！一尊汉白玉的雕像竖立在我的眼前。不知处于风月场中的于红娇以前见过身的男没有，而我的确是盘古开天地第一遭目睹露的。万能的上帝啊！你的一双巧手怎么把塑造得如此的美丽！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冲上前去把她抱放在床上，身子也贴了上去。

就在我俩肌肤相亲的一刹那，我心里陡地一惊，急忙坐了起来，羞红着脸问道：“有保险套吗？”

“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我又没和男上过床，怎么会有那玩意儿。”

“要是弄出孩子怎么办？”

“哦！你担心这个呀！放心吧，告诉你，两年前我到医院检查过身体，大夫说我从小在戏班子里练功练的子宫三度后倒，不会生育的。就是万一真的弄出了个孩子，也不怨你，更不会恶你。你就放心大胆地吧！”说着使劲把我拉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都是第一次，显得那么慌、那么生疏、那么紧张、那么笨拙，但毕竟成功了！难忍的处痛使娇娇促紧了眉，低声地呻吟着，可是很快这个成熟、艳丽的体就表现出神迷魂、忘乎所以的巨大欢畅。我自己更是欲醉欲仙、半狂半癫。那阴阳连接的调和作用，使我俩都感到无比的美妙，真是乐不可言。沉醉在无限欢娱中的我们，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于红娇还处于水火热之中，而我一个无所作为的学生，有能力把她从苦难的渊中解救出来吗？

当我们的欢乐达到颠峰之后，快感和欲念如海退却般逐渐消失了。我用肘弯搂着她的颈，她用掌心抚摩我的脊梁，脸对脸地说着悄悄话。

“看不出来你这小鬼，平装做一付道貌岸然的模样，起这事来一点也不含糊！把我的骨都弄酥了。看来那次花十万元来救我，真是别有用心的了。”她打趣地说。““天地良心，谁不知道你是一支带刺的玫瑰，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呀！”

“我是‘三不管’的母夜叉呀！你不怕我找几个把你给废了！”

“你真想谋杀亲夫啊！”

“哈，哈！嘻，嘻！”

一九三五年七月二十五自从上次的《西山尼》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