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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话，虽然已近子时，她却丝毫没有急躁的样子，“又或者姑姑想不起来？前几
……姑姑有见过碧桃吧？在荷池边上？”
未婷玉眼中滑过一抹诧异，原本提起的心慢慢放下，“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二妹回来的那天，有
见到姑姑与碧桃在一起，而后碧桃失踪，又有在池边拾到这串链子。”
吴氏小心地观察着未婷玉的神色，想从中看出可有什么不妥。她说的当然不是实话，这链子原是老太太发现玉如意丢了，吴氏带搜府时在杨氏房中搜出的。她依稀记得在未婷玉身上见过，以为杨氏又犯了老毛病，杨氏却不知这链子来历，只说是在荷池边捡到的，吴氏只当她为推卸责任而编的理由，当时又有任务在身，便没
究，只是顺手收了来。谁料今天与赫连容说那几句话，让她想到那天在荷池边见过神色慌张的杨氏，本怀疑她与碧桃之死有关，不想叫来她一问，杨氏却说那天正是捡了这链子，又见到吴氏心里发虚，这才慌张走了。吴氏的注意力这才转到这条链子上。
未府庭院每隔一两就会有打扫，如果这链子是一早掉在那里，怕不已被捡走了，怎会
到杨氏去捡，而且正值碧桃失踪，时间赶得又巧，不由得吴氏不怀疑到未婷玉
上。来了迎春轩后，未婷玉不在，一个被休的弃
，平常在家都很少见说话，这么晚了又出去做什么？于是更加了吴氏的怀疑，故意说有见到未婷玉与碧桃在一起，以此试探未婷玉的态度。
未婷玉沉默良久，盯着吴氏似在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半晌道：“你说有见到，就算我说没有见过碧桃也没有用。”
吴氏笑道：“姑姑这话是承认了碧桃的死与你有关？”
“你有备而来，我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未婷玉平静依旧，“我明白这件事你定要有个结果，我一个无用之，如果真能帮上你，也无妨做一回杀凶手，反正只是个丫，又不会抓我去坐牢。”
不慌、也不忙，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未婷玉这种淡漠冷静的态度让吴氏讶异不已，她这时才正视起这位未家姑
。吴氏进未府已是十年前的事，未婷玉那时已经出嫁，偶尔回府探亲，并未有过多接触，直到两年前未婷玉被夫家休弃，重回未家后居简出，很少与攀谈，吴氏一直以为未婷玉的
子是与未冬雪差不多的，可今一见，是绝不相同的。
不过吴氏向来不会轻易认输，虽然未婷玉说得淡然，但也不能证明她的清白，况且……吴氏也不容未婷玉证明什么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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