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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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 琉璃坊中,红牌清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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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胜者自然是靳冰云这一方,没有悬念。

杭州城是一个商贾众多市井繁华之地,楚江南出了客栈,并不骑马,也不驾车,只是步行,路上问了一些城内本地,得知杭州城最著名的勾栏乃名——琉璃坊。

琉璃坊不但做着岸上的生意,还在西湖上造了四艘雕红大楼船,分别命名为“沉鱼”、“落雁”、“避月”和“羞花”每艘楼船都有个单的门槛花费,沉鱼是一百两银子,落雁是三百两,避月是八百两,羞花是一百两,却是黄金。价格咂舌,但嫖客依然络绎不绝,更胜岸上的琉璃坊,多的是江湖豪客在楼船上一夜丢下几百两银子,腰包鼓的文墨客也高兴在上面撑脸面,何况琉璃坊有个规矩,不管谁作出了上佳诗词,都会免去一切开销。

西湖畔,每隔一段时,总有穷酸的寒门士子,光凭一首诗词就登上落雁甚至是避月,如此一来,更使得大明各地出门增长阅历的士子如奔来,再者,还有个规矩,哪位武夫闯出了名声,例如单枪匹马剿匪多少,只需报上名号,哪怕身无分文,琉璃坊照样双手奉上如花似玉的美儿。

一时间,对世而言,大有不上琉璃坊便枉到杭州的风气。

楚江南再去银铺拿到手五千两银票,加上原先三千来两,光是银票,就厚厚一叠,他觉得还是不过瘾,特意自个儿揣着五六颗大金锭,也不嫌重。

对穿越士而言,尤其是功成名就那种,金银黄白物,对于楚江南来说只是身外之物。

楚江南并没有直奔西湖,先到了城中的琉璃坊,正门高悬着“琉璃坊”的牌匾,这牌匾据说还不一般,乃是儒家宗师自诩号风流帅荀密的亲笔,将北派书法的古拙劲正与南派的疏放妍妙杂糅融汇,不仅绝无非驴非马,而且大气磅礴中妙趣横生,这位经学大师荀老有三绝,诗词是一绝,书法是第二绝,第三绝尤为世津津乐道,便是调教幼,经他之手五年以上的孩,诗词书画无所不工,吹拉弹唱无所不,凤州贵族,都以豢养一两位荀老调教出的孩为耀,由他题字“琉璃坊”最是恰当,增色万分。

一位徐娘半老的老鸨一见到楚江南,眼睛一亮。好英俊气派的公子哥,以她的丰富阅历,以及熬出不再需要亲自出马的地位,都想要勾搭一番,不花钱也愿意伺候。

楚江南抽出一张银票,动作轻佻,随手塞进那丰大胸脯间,笑道:“姐姐胸脯大,瞧着舒服。要是换成小的,公子一般只会塞五十两。”

轻轻一瞥,好家伙,竟是足足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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