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缕阳光

她最早的记忆是一缕阳光。

晴朗无风的早上，她娘抱着她和一群子在院中闲聊。

“小娃娃。还记得姨姨吗。”一名年约二十来岁的子笑着对着她伸手道，“让姨姨抱抱。”

春燕将怀中孩子递给绿儿，往左右一望，不见红儿奇道，“绿儿姐，怎么没看红儿呢？”

绿儿的笑容一暗，“昨柳管家带来了，红儿陪了他们一夜，到现在还起不了床。”

外书房婢大多是外面买来的罪或穷苦家的子，只有少数如春燕这般是犯了大错的家生子。红儿家里当年是老太太的陪房，在府中也原本是数一数二的家。只是里当年不知是做了何事，全家被发卖到西北挖煤不说，她和她妹妹都被眨到外书房做婢。

柳管家是太太陪嫁柳妈妈的相公，管着采买，油水足的很，他和红儿家里不知有何仇怨，按理红儿和她妹妹应该是先由府里的主子爷们开苞享用的，但老爷却把红儿和红儿妹妹赐给了柳管家，红儿姐妹进来的第一晚就被柳管家和他带来的小子们给了一夜。

红儿姐妹不过才十五六岁，两个未经事的少，那受得了那么多男的粗蹂躏。据说严婆子去收舍时，红儿姐妹全身上下没半块好，儿家的三个都被烂了，养了好些子才好，气得严婆子直骂了柳管家好几。

像红儿姐妹这般被下狠过的丫，严婆子自是不会送上去给主子招秽气。

主子不屑使用，自是沦落到给下玩弄的地步，只要付几块铜板，严婆子就会手松上一松。

红儿姐妹年轻貌美，虽不受主子们待见，但在府中下倒颇受欢迎，只是一个下能有多少月银，能玩得了几回，后来也不知那个狭促鬼想出的主意，竟是好几个一起溱份子给严婆子。

严婆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好几个一起玩弄红儿姐妹。府中下年轻力壮，力弥漫，都是些粗，行事间更是粗鲁，红儿妹子没多久就受不了自尽死了。

红儿数次寻死失败，虽然活了下来，但没几年也被玩的糙老不堪，也松了，连下都不喜欢使了，除了柳管家还时不时让来糟蹋红儿之外，她竟是难得落了清净。

“红儿姐也快三十了。”春燕叹道，“三十之后就能离开这了。”

春燕嘴上安慰着，心下却是惴惴。这旬以来，柳管家至少来了七次了，每次都让把红儿前后两个给到快烂了，瞧这样子，柳管家分明是不准备让红儿姐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