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上视，从来如此，惧怕撞到无波的眼球。

已血色的衣角，被慢条斯理：继续编。

打底衫的一边被拧了：既然万迷，我不介意雇你。拧了另一边，可以给你机会展示，让他们被你迷的魂颠倒。

拧过后，再次拿起刀，写上第十遍的余之彬。

刀尖进，划开了肌肤，色被一分为二，露出其下的脂肪层，刀身沿着肌肤，将皮肤切割，变成了横撇。

于元没有呼痛，看着血再次污染了浴缸，也没有还手，手从始至终放在一侧：那就让他们来强我。

啪的一下，她的脸被扇偏了。

旋即是第二次的溺水，不由分说的，又再被疼醒，不断往复折磨，到最后伤被泡到浮囊，浴缸里的水被放下去了。

于元不再挑衅。

伤被泡肿，有溃烂的迹象，边缘处泛白，伤正中心发着红，不止是伤，由于泡的时间过长，她整个都有病白的迹象。

到最后一句话不说，二反而进了正轨。

于元不再亲近，也不再求饶主动，担当着靶子的角色。

眼可见的，尽管在不断遏抑，仍旧有了感觉，胸膛的起伏跌宕，克制地到了一次。

你很美。她说。

却不是为于元，而是为于元被泡肿的伤，似乎不忍坏这份美好，抚摸时并没有用力：伤疤很好看，我很有感觉。

于元看着伤，没有说话。

余之彬待着程：我辞了职，预备在门青市找一份工作，你可以回去继续上班，把辞职申请驳回，和我住在一块。

水龙的水珠最后地掉进浴缸。

于元没有回复上面的任何一句话，而是问：算完账了吗？

如冰的意识到时无多，却没有意识到正在倒计时，仍然用平常的态度，在洗手台边洗着手：嗯。

镜子前的贵重，即使水湿了打底衫。

水流冲刷着双手，在结束时，用毛巾将手分寸地擦拭，把护手霜抹在骨节，两双手对折，说：抹多了，过来。

于元过去了，垂着眼睛。

把多余的护手霜匀过去：我们好好过。

多余的护手霜匀在手背，带着于元把护手霜抹匀了，似同教高中时期的于元，那时于元不懂护手霜，经常在手心里涂，不涂在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