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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收
有多少？”
“江、宁二州每年岁六万金铢，与支出持平。如果风调雨顺没有灾荒，最好的年景可节余三千金铢左右。”
“三千金铢，连半成利息都不够。”
程宗扬道：“这生意也太不划算了吧？我倒是奇怪，谁肯借出这么大一笔钱呢？”
“能拿出二十万金铢的当然是陶氏钱庄了。”
“他们不怕赔本吗？”
“当然怕，所以才谈了这么久。”
孟非卿道：“钱庄方面一直在犹豫，现在只给了一半。”
程宗扬摸着下
。仗还没打就先背上近十万金铢的债务，孟老大是
釜沉舟了。他抬起
，“孟老大这么笃定，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胸有成竹谈不上。”
孟非卿道：“不过我们不好过，贾师宪也不比我们强多少。宋国今年财政已经超支一成，如今再出动十万大军，每个月少说也得花费一百万金铢。现在是十月，两个月后宋军才能投战场。只要我们能把战事拖到明年，就该
到贾师宪痛了。”
程宗扬道：“难怪宋国同时出动捧
军和龙卫军，贾师宪打的主意就是速战速决吧。”
“他想速战速决，我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孟非卿道：“我们能集中在江州的兄弟在一千八百
左右，虽然未必能大宋国的上四军，但在烈山拖他们半个月，不在话下。”
孟非卿停顿一下，缓缓道：“尤其是你送到江州的水泥，老五传过话来，在城上试用一些，效果奇佳。”
“是吗？”
程宗扬笑道：“这么快就用上了？”
孟非卿捧着茶杯露出奇怪目光。
程宗扬莫名其妙：“喂，孟老大，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孟非卿慢慢道：“水泥这东西我听岳帅提起过。岳帅说，那东西细如灰尘，遇水就会凝固，比岩石还要坚硬。可惜岳帅尝试多次也没有做成。”
岳鸟还真是什么都想做。程宗扬正犹豫怎么措词，孟非卿却放开此事，一声大笑，豪气
云地说：“天幸有程兄相助！此番江州之战，大事必成！”
程宗扬笑道：“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以前和小狐狸合伙做过一笔生意，赚了点钱。这样吧，我给你们凑一万金铢出来。”
孟非卿叫道：“这如何使得！”
“行了，咱们就别客气了，何况那一万金铢本来就是小狐狸的。”
孟非卿嘿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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