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嗯……我还听他说，你到现在还经常跟他……一起洗澡？”

“所以你就认为小彦有恋母结？”

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

我低沉吟了好一会儿，喝了几饮料，接着就搂着她的肩膀，以温柔的语气说道：“唔……我想应该这么说吧，因为小彦很你，所以才会跟你分享我们家的一切事，而我和他不但是最亲密的母子，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我想他可能希望，你们相处的模式也可以和我们一样吧？”

“可是……你和他一起洗澡……”

见她欲言又止地模样，我笑着亲吻她的额，又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子，不管我和小彦怎么样，他始终是我的亲生儿子。这种血浓于水的亲子关系，是任何都无法代替的，而且将来总有一天，他会离开我，离开这个原生家庭，与他心的共组另一个家庭，至于这个是不是你……就看你跟小彦，是不是真有那个缘份啰。”

随着话落，孩若有所思地沉吟好一会儿，才开说：“那……妈，我听彦彦说，你是为了爹，才有这么大的改变……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他嘛！嗯……台语有句“到卡惨死”的俚语，不知道你在香港的时候，有没有听过类似的说法？它意思就是，当你上一个男，决定和他共度一生的时候，你就会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你的一切，即便是要为他牺牲了宝贵生命，你也……无怨无悔。”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她仍一脸茫然的模样，我笑着抚摸她那染成浅褐色的柔顺长发，语带意地说：“我不晓得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如果没有，我想你大概很难体会我所说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你真的小彦，不妨找个时间和他好好沟通，试着瞭解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不定就会有令你感到惊奇的结果喔。”

“真的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嘛。”

我对她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这次的心谈话，我不晓得起了多大作用？不过自此之后，儿子的手机及相机里，已经开始出现了恩恩的照，而且从室内到户外都有，甚至还出现她帮儿子，以及两全地站在镜子前自拍，或是两“炒饭”时，故意拍摄的辛辣录影画面。

除此之外，以往这两个小朋友躲在房间里炒饭时，偶尔传出细不可闻地呻吟声，自从这次谈话之后，就变得清晰可闻，让我在门外无意中听到之后，总会涌